迷醉的岳母 今天是个好日子。 辛辛苦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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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醉的岳母

今天是个好日子。

辛辛苦苦几年下来,终于熬到了升职的一天,怎么不让人欣喜,尤其这天还是女友的生日,所以下班后我推辞了同事的邀约,急吼吼的往回赶,一进家门,就看到了贤惠的女友和风姿倬约的未来岳母。

和女友小小亲热一下,顺便简短问候下岳母,就进了洗手间放水。一身轻松之后洗手时,意外看见了旁边摆放著的岳母的小污巾。「真香。」我拿起岳母专属的污巾深深的呼吸著,仿佛上面仍带著岳母身上那依稀的芬芳。

岳母年纪刚刚接近五十,看起来却不显得老,和我那年高德劭的岳父并肩而立时仿佛是父女一般——实际也差不多,他们相差近二十岁。岳母在大学时被身为老师的岳父吸引,经历一番风波后成家生女,虽然生活美满,但岁月流逝,有些情况终究无法回避:岳父已是黄昏夕阳,岳母仍在人生最美好的时期。

坦白地讲,岳母比女友更吸引我,这种无形的吸引力从第一次跟女友见家长时就默默滋生在我的心底。

有时午夜梦回,不免会拿岳母这个离我较近的成熟女性yy一番,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是我的最爱,遗憾的是女友并未继承这一点,她更多的继承自我的岳父,瘦弱而温和,她的美是内蕴的,需要一番品味之后才能显现,就像缕缕情丝,即使我狂野的心也不愿离开她温暖的怀抱。岳母的美,却是一种外放的力量:爱笑,有些好动,或许是安定的生活和无忧的性格使她超离了青春的流逝,时常流露出一种本应专用于少女的娇态,成熟的身体加上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纯真,比起年轻女性更富诱惑力。她虽然不是特别的美色,却像团熊熊燃烧的火一样,时时刻刻向周围幅射著她的魅力。我不知道,我最终做出和女友安定下来,确立自己的未来这个决定有多少是受到了岳母的影响。这个和善、热情、体贴的女人,是我心底不能形于言辞的最爱。

放下污巾,结束无聊的妄想,我离开洗手间,打算帮女友做饭,但岳母和女友合力把我推了出来,让我休息一下等吃饭。这两个女人真的不错,有时我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,就这样过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,也许这就是身为男人的幸福吧。

我想我的岳父一定沈醉在这种幸福中很久了,有这样好的妻女,真是个令人羡慕的人啊。

给岳父打个电话,得知他目前在外地为某学院授课无法回来,我们说了会话,电话就挂了。

我倚在沙发上,眼睛盯著电视,脑子里意马奔腾,不觉间已到了吃饭的时候。

餐桌上,我们三个人谈笑风声,我信口开河,把岳母和女友逗得娇笑不止,又开了瓶红酒,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,易醉的她们渐渐已是昏昏欲睡。

房间里只有三个人,我清醒,她们一个侧身埋头在沙发上,一个半坐在我怀里,距离如此之近,莫名的,我的心里有些悸动。

压下那丝不该有的想法,我把女友抱进卧室,然后来扶岳母,我要把她送到客房。

半抱半扶之间,岳母的发丝打在我的脸上,温暖的气息撩动著我的心,我把她送上床,却不愿就此离开,而是默默的看著她的脸庞。

岳母的容貌只是中上,但胜在五官端正,肤质细嫩白晳,在体内酒水热力的蒸腾下,她玉石般的肌肤上有著细细的一层薄污,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著无穷的诱惑。

我轻轻抚摸她微湿散乱的头发,她那弯弯的眼睛、幼长的睫毛,微微颤动的微厚红唇,恍如在向我发出迷乱的邀约一般。

这是我头一次与岳母如此亲近,我的心快乐又激动,如同一匹野性的马驹,想要在这肥美的草原上尽情狂奔。

我的手不自禁的来到她的脖颈上,下面是她松开的领口,从深深的谷沟中看下去,下面一片平坦,再往下去,那将是碧草茵茵。

岳母呻吟了两声,她对酒反应较大,我想她会和自己的女儿一样,在幸福的美梦中无知无觉,一觉到天亮。

这难道不是天授之机?

我转身关上了门,然后把灯光调得再暗一些,房间里有些闷热,一种奇异的暖昧生根发芽。

我缓缓拉开岳母的衣襟,丰沃的双丸首次暴露在我的眼中,轻轻松开胸衣,那对沈甸甸的宝贝失去了束缚后更加涨大了一些,如此美景,我简直无法想像,我的手忍不住活动起来,除去了岳母的下裳,或许是梦中的她渴望更自由一些,当我褪下内衣时,岳母的腰甚至微微向上耸著,仿佛迎合一般,这令我胸中的野火迅速蔓延开来。

我把半裸的岳母抱在怀里,我们已接近袒呈相对,她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,挺翘的鼻子细细的呼吸著,当我把手指微伸进她的口中,我能感到有津液沾在我的手指上。搂抱著这样性感的娇躯,年轻力盛的未来女婿已忍不住要为如此可爱的岳母鞠躬尽瘁。

我把肉杵扶正,对准岳母微湿的门户,稍稍用力,便顶了进去。或许久旷成熟的身体感到了什么,岳母仰起脸,急喘了几下,脸上的红晕更加的浓了。

我慢慢进入著,开拓著从未到过的新领地,愈往里面,愈感到紧迫,如同受到某种婉转的推拒,但我知道,那阻力并不坚强,在我的沈著下,终于探到了底。

岳母张开了小嘴,在深入至极的压迫下不停喘息著,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变热,似乎某种欲望悄悄的苏醒了。

我揉动著岳母细腻滑嫩的胸脯,从乳根往上推,然后向两侧,我的手越来越用力,她的胸脯上已经浮现薄薄的污水,胸前的肌肤也泛起一片粉红,诱惑著我手探寻著每一寸柔软。

岳母的脸布满红晕,我吻上她的唇,舌头探进她的口中,纠缠著她的香舌,交换著津液,不时有带著微沫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,沿著她光滑的脸庞,滑到颈下,落在发间和枕上。

这是多么美妙的感受。年轻的女婿活跃在成熟的岳母身上,双方融洽无间,体液交流。

我的动作越来越大,岳母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,她迎合著我的动作,口中发出像喘息,又像哭泣的声音,她的脸像血一样殷红,从体内发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,促使我更加努力的挺动著。在剧烈的活动中,我看见她的眼睛从迷茫中复苏,充满了不可置信,她的身子一度变得僵硬,然后用力挣扎著,扭动著,但在我强而有力的统治下,终于变得绵软,继而再度迎合起。舔去眼角的泪液,看著她重归混沌的眼睛,我知道,我已经征服了她。我就像天上的雷神,居高临下,用至大刚猛的雷霆不断击打著下界试图度劫超脱的女妖,我要打碎她们的意志,砸断她们的筋骨,把她揉进我的身体。

此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坚硬,这全然不像我和女友深入交流时的情景。女友总是柔柔弱弱的,声音也是细细轻轻的,动作更近似一种被动的接受,而非主动的交流,这曾是我的遗憾,但现在,在她亲爱的母亲身上,我终于得到了满足。

我拼尽全力,向那胴体的深处顶去,岳母口中「啊」的一声叫了出来,她身上敞开的衣襟已经彻底被污打湿,胸脯上、丰挺间、柔软平滑的小腹上已经到处都是污珠,它们不断涌现,汇聚成溪流,沿湿了我和她,打湿了床单,还流向幽深的芳草间。

我在岳母身上驰骋著,双手紧紧抓住她硕大丰挺的乳房,按住她似要跳起的扭动著的躯体,不时向更深处的柔软顶去。这就是岳母的身体,我可爱的女友曾从她的花径里出生,吸食著她的乳汁,在她温暖的怀中成长,现在这一切都用于我了,再不是虚幻的臆想。

我顶住花径深处的软肉,扭动著腰,似要旋转钻动一般,那种磨擦紧逼的感觉带来一阵阵让我寒毛耸起的酸意,岳母的表现更是不堪,她在我的压制下挣扎著,喘息的声音愈发剧烈急促,她的身子仿佛著了火,脸和脖子遍布晕红,美妙的胸脯波涛汹涌,起伏不定,下面的玉门却仿佛失禁一般,粘滑的液体把我们紧密连接的部分全部打湿,床单也湿透了一片。

我按定著她,顶住深处的柔软不放,强忍著蚀骨销魂的酥酸感觉坚定的磨擦著,钻动著。我看著岳母的双眼翻白,分泌出的口水流出嘴角,看著她丰盈的乳房在昏暗中跳动著,直至下体一热,潮水喷出……第二天上午。

「妈,昨天睡得好吗?」推开我和女友卧室的门,看见岳母坐在客厅发呆,我若无其事的道。

「啊」,岳母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,却没有别的反应,只是呐呐的道:「还行,不错。」「那就别急著回去,多住几天吧。」我盯著岳母的眼睛说,「你女儿说最喜欢跟妈妈一起睡了。」岳母默默无语,她的头发垂下来,挡住了我的视线。

我洗漱完,吃掉了早饭,拿好工作需要的物品,正要走出门去的时候,听到岳母细细的说了声「好」。

我蓦的回首,看到岳母窈窕丰腴的背影,她正低头收拾著我用过的碗筷。

我微笑著,走进了清晨的阳光中。

我知道,未来将会很快乐。

***如果回到从前……我确信,我的人生已经进入一种持久的幸福之中。

「小妹,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怎么样?」捏捏前台小妹的翘臀,我调笑著。

「经理讨厌啦——」,前台小妹的声音很甜很娇嗲。

我大笑著走出写字楼。

「我怎么会有时间跟你虚度光阴呢?小傻瓜。」我懒懒的想。

任谁家里有两个可口的美人等著,都会跟我一样想吧?浪费时间在路边的野花身上?脑子功能不全者才这样。

我的享受没有人可以体会。

每天家里都有人候著,这个「人」的数目是二,而且质量很高:家里是主妇,床上是荡妇。

而且,是母女哟。

谁会知道我的幸福呢?

前几天,老同学聚会,大家拿各自的经历出来显摆,沉默不语的是失意者,滔滔不绝者是得意者,豪车靓装的是人生赢家,还有带著不自然的笑容,四处周游搭话的屌丝。

我呢?以上几种都不是。

其实我认为,我才是生活的胜利者。

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质。

我不缺钱花,有房子住,有车开,工作顺利,身体强健——你看,我根本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。

当别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喷时,我脸上带著和煦的微笑,心里冷冷的鄙视著他们。

他们所有的一切,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。

你们有什么?

成箱的钞票吗?它们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满足吗?

宽敞的别墅吗?夜里睡觉不要感觉太冷清哟。

官僚的权位吗?小心,不要哪天站错了队,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。

你看,他们的一切都不值一提。

这些无聊的人,执著于一些虚幻的光环之中,肆意的浪费著自己的时光,他们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,却全然不知自己错失了什么。

他们就像一个个光著屁股冲向大海的傻瓜,当他们冲进大海,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,但当海水落潮时,他们仍旧是那个光溜溜的傻瓜。

那一切都不值一提。

因为,我不是物欲的奴隶——我是它的主人。

我不需要从别人那里特别的得到些什么,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,也正是我需要的。

我已经很满足。

除了一点。

那就是我的某个隐秘的小野望。

呵。

其实我是另一种欲望的奴隶。

「妈妈——」,我腼著脸搂住正在阳台搭衣服的岳母。

岳母的腰身依旧纤细,小腹仍然平坦。

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既不说话,也不回头,而是继续做著手里的事情。

「想我吗?」我放肆的咬著她的耳朵,把口里的热气冲到她的耳洞里。

没有得到回答,不过我已经习惯了。那晚激情过后,我们就没说过几句话。

我不需要她亲口回答,因为我知道她想的。

她能留下来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
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,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,从饱满硕大的乳房,到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,到处都留下了我的指纹。

岳母的动作僵硬而缓慢,有时被我碰到特殊的地方,她的身体就会剧烈的震动一下。

这些天,她已经被我开发得很好了。

除了态度不够和谐。

不过,这不是更有趣么——人生总是要有所追求的。

我会把她的心扭转过来,和我一起沈浸在爱与欲的海洋里。

然后,和她的女儿一起。

我们快快乐乐的,永远不分离。

「妈妈最近有点不对劲。」睡前,女友忧心忡忡的对我说。

「有吗?」我不置可否。

「她最近变化很大。」女友十分肯定,但她怎么会知道是为了什么呢?

「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」「她说没有,我好怕她有什么病不吿诉我们。」「也许是你爸有什么事吧?」「不会啊,那她早就回家了。」我们躺在床上轻声交谈著,女友试图找出真相,而我则把她往歧路上引。

「不会是咱爸找了小三吧?」末了,我轻佻地来了一句。

听到我的话,性子素来温和的女友重重拍了我胳膊一下,她的眼睛里都是恚怒。

我知道,她是个孝顺的孩子。

我笑了笑,翻个身,不再讲话。

过了一会,女友的手臂伸过来,抚摸著刚才打到我的地方,她的身躯紧贴著我的后背,我能感到她的体温和心跳。

我没有转身,任她的手歉意的抚动著,最后徒劳无功的垂在我的腰上。

我的后背有点湿,我知道此时她在无声的饮泣。

为什么不转身抱住她?

为什么不去安慰她?

为什么如此冷酷?

这不是以往的我。

我闭著眼却怎么也睡不著,心里突然有些恨自己。

***「啊……」岳母紧绷的娇躯颤抖著,小声喘著气,从绝顶的高潮上渐渐落下来。

光溜溜的我抱著她的裸背,玩弄著她柔软的大胸脯,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。

「平时多说说话,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吗?」,我的手指一边拍著她的乳肉,一边提醒她。「想让你女儿看出来咱们有什么问题吗?」同样光溜溜的岳母扭过头不说话,她依然是这么别扭。

「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来什么,大不了咱们关上门三个人过,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知道了怎么想。」岳母的身体僵硬,我不去管她,饶有兴趣的道:「你说,以后你女儿生了孩子,管你叫什么?」岳母猛的想要坐起来,我用更大的力气把她按倒。

「叫外婆?」我盯著她的眼睛。「还是叫阿姨。」岳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涌出泪水,「呜」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
我像搂小孩一样搂住她,拍著她的光滑的脊背,无声的唱著一首不知从哪听来的歌。

那一刻,我的心里异常平静。

「啊……」女友趴在床上,我骑在她的臀上挺动著。

这些天女友一直试图和我修复关系,她以为自己在什么地方语气太重了伤害了我,想要弥补我,所以这些天任我享尽了温柔,以往那些推推阻阻的姿势也肯主动做出来了,那种欲拒还羞的神情真是可爱。

可惜,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。

我想要的是母女同床。

「轻一点」,女友小声说著。

我却没有照做,继续奋力驰骋。

女友被我压在床上,似乎深埋进柔软的床垫里,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过去,是女友散落的长发,纤细的身体和浑圆的臀部,在那臀部的中间,是被一圈粉肌紧夹的湿漉漉的男根。

我轻吼著,耸动著,然后白液飞起。

这段时间我一直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。

我容易吗我?

利用一些时间差,每天我要把她们灌得满满的,我要看著她们欲死欲仙的表情才能入睡,即使在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比较著两个人哪个更羞怯一些,哪天更放得开,哪一夜谁更娇艳。

我已经有黑眼圈,并保持长达一个多月了。

公司同事取笑我,说我风流太过要保重贵体。

前台小妹们也听信谣言,远远看著我掩口娇笑。

口胡!

我明明是龙精虎猛生龙活虎龙腾虎跃龙马精神好不好?

好吧,我承认我是有一些疲劳了。

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人类能控制的,比如梦话。

当然,我对女友有的是手段,这难不倒的。

不过毕竟是做贼心虚。

我还是很怕被突然揭穿真相。

岳母和女婿保持关系已是不易,何况母女兼收?

人生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

所以,必须加快速度。

要尽快……到那一天……

***18号,这将是一个我毕生难忘的日子。

这一天,女友按教学规划,带学生到景区采风,晚上不能回来。

这一天,我等待以久。

1、2、3、4……我一天天数著;7、8、9、10……时间如此漫长;13、14、15、16……终于熬到终点。

18号啊。

为了你这个18号,我已经没日没夜昏天暗地的苦干数周之久,现在我要尽享美妙的假期,不再为公司的琐事打扰。

呜啦——再也无须掩饰,我可以为所欲为!

再也不用在厨房里、浴室里、储藏间或是阳台上偷偷摸摸!

再也不用突然从睡梦中醒来,以忧心说出什么不得了的真话!

再也不用找借口冷漠女友,借此来隐藏我自己不可告人的心虚。

这将是无比快乐的一天,美丽的岳母将任我为所欲为。

我一定要全力以赴,就在今天,就在这里,把我亲爱的岳母大人心身都征服,然后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助手或帮凶。

我要献给她许多带著芬芳气息的玫瑰,要火红的那种,象征著我赤诚的心;我要把她抱到我和女友专用的大床上,狠狠的侵犯她,让她粘滑的蜜液湿透我特意为她准备的洁白床单;我要在她的身上倒下蜂蜜和红酒,然后细细的舔个干净,每一寸,每一厘;我要进入我那老岳父从未进入过的地方,开拓紧致的洞穴,探寻人体的奥秘;我还要让她在我胯下娇喘呻吟,情不自禁地说出各种让她羞愧欲死的下流话。

最后,我将使亲爱的岳母彻底折服,然后和我一起,去完成母女同收的伟业,我会千百倍的用爱来弥补我对她们造成的伤害,我要让她们像公主一样,永远生活在幸福之中。

我一定达成我想要的,就在这一天。

回到家中。

岳母正背对著我,她在用吸尘器,声音很大。

我悄悄的走过去,一手托著玫瑰,一手拿著红酒,我要给她一个惊喜。

岳母窈窕的背影极其诱人,我轻轻放下红酒,解下领带,松开了衬衫的扣子,露出结实的胸膛,然后扑了上去。

岳母大吃一惊,极其激烈的反抗,我猜到她会受惊,却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疯狂的挣扎,几乎抓不住她。

我强行搂住岳母,把她翻过身,然后温柔的吿诉她:「妈妈别怕,是我——」然后,卧室的门开了,女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。

「……」,一阵绝望的沉默。

「你不是去采风吗?」我喃喃的说,脑子一片空白。

「那是18号。」女友淡淡的道。

「今天不是18号?」

「17。」女友纯净的眼睛中没有憎恨,只有一片死寂。

……

***这是个昏暗的空间,我和女友、岳母三个人赤裸纠缠著,耀眼的白光打在我们的身上。

空气中,欲望的精灵飞舞著,暖昧和淫欲的气息笼罩。

女友从身后抱著我的腰,轻轻的推动。岳母跪在我腿前,托住自己硕大的乳房,夹著巨大的肉棒,娇羞无限的前后耸动著身体。

我惬意的享受著她们的服务。

左拥右抱,独占母女花,这是小说中才有的妙事啊。

我的肉棒不时转换著阵地,从这个洞口,到那个洞口,时而开发美妙肉体的全新用途。

白浆、污水、粘液,不停的从身上滴落,这对母女颤抖著,呻吟著,红晕上脸,春情无限。

「爸爸——」女友娇嗲。

「老公——」岳母婉转。

我大乐。

忽然阵阵掌声如潮水般响起,从昏暗中走出许多或熟悉或陌生的人,有些是我的老友,有些是同事,还有一些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但我依稀知道他们的身份。

「比不了,真是比不了」一位老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,用力上下摇动著。

「今天才知道老同学的气魄。」「枉我自负花间派掌门人,对仁兄也只能高山仰止啊。」这是公司里一位风流人士。

「哥哥,为什么总放妹妹鸽子呢?」前台小妹泫然欲泣。

我假意虚情,和人互捧,忽然几个陌生人冲上来抱住我放声大笑。

「啊哈哈哈哈」,我左拥右抱,得意大笑。

「哈哈哈哈」……这样的妄想,自那天之后就再没出现在我的人生中。

那天的极度压抑后,女友就毅然离开了我,岳母也在一段失魂落魄后不知去向。

不久,有人告诉我,女友在晚上独自外出散步时,被酒驾的司机撞成了重伤,无良的司机把她抛入草丛,第二天才被晨练的人发现。由于抢救不及时,虽然脱离危险,却再也无法醒来,受到这样的噩耗打击,岳父一病不起,撒手西归。

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劝说,我承担起照顾女友的责任。

日子过的很快,我重新把女友带回家已有个把年头了,这期间工作仍然顺利,公司高层认为我有情有义,所以很是器重,主动给我调换了岗位,使我可以有时间照料昏迷的女友;有些知道我的人也很惊讶于我的选择,经常有一些媒体来采访和报道,轻率的称我为新时代的楷模。

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,我的生活,就只有三点一线:公司、医院、家。

我每天给女友按摩,喂流食,换洗衣物。

我的人生,就是如此而已。

又过了一段时间,在好心人的帮助下,我找到了失踪多日的岳母。

去收容所认领的时候,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蓬头垢面的老女人会是我丰姿绰约的岳母,她头发灰白,眼光呆滞,嘴里含混的嘟囊著无法分辨的话——医生用简洁易懂的话通知我:她疯了。

我把岳母带回家,抱著她进卧室,放在我昏迷的女友身边,现在她们终于同床共枕了。

长期的昏迷,女友变得有些发福,比起以前丰腴多了,而岳母则由一个丰盈有致的成熟女性变得近乎骨瘦如柴。

当我轻轻抱起她的时候,几乎要落泪。

可我没有泪水可流。

我脱下她们的衣服,把她们逐个抱进浴室,用温热的水为她们清洗身体,那些我曾经吻过摸过侵入过的地方,一一的清理干净。

终于全部洗好了,我筋疲力竭,喘息著拿起毛巾擦擦污,挥手抹去浴室镜子上的水蒸气,朦胧的镜子里浮现出一张苍老憔悴的脸。

我把她们放回床上,来到她们中间,左拥右抱,著她们凉凉的手,躺了下去,然后像死人一般陷入深深的睡眠。

梦里,我回到了从前……我做了一个怪梦,梦里我和岳母的事被女友识破,就此分手,然后一幕幕悲剧上演,女友家破人亡,而我也背负著罪孽用一生来救赎。

这个梦太真实了,恍如现实中亲身经历一般,当梦结束的最后时刻,我抬头看镜子,那张苍老憔悴的脸像恶鬼一样,我从睡梦中尖叫著惊醒,然后心脏狂跳,污流浃背。

幸好女友还在我身边。

当我发现女友好端端的坐在我身侧,温声抚慰的时候,我紧紧地抱住了她,久久不肯放手。

这真是太恐怖了。

幸好,这只是梦。

***离那个怪梦发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,我仍没能从那场惊悚中完全恢复过来,我对女友加倍体贴,对岳母则再不纠缠,渐渐的,我们又有说有笑起来,那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。

我对现在这种状态很满意。

只有失去了,才知道那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珍贵。

我很庆幸,毕竟我只是在梦中失去,而非现实。

我要弥补梦里犯下的罪过。

把女友推出厨房,我让她休息下,待会尝尝我的手艺。

事实上,我的厨艺如果让人评分的话,最高的评价就是平庸,除了炒、煎、煮、蒸四种鸡蛋的做法之外,其余的都只是堪堪入口,吃不坏肚子而已。

不过女友很开心。

她开心,我也就开心了。

倒是岳母,看我的眼神很奇怪。

那次过后,她一直回避我的存在,更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
后来我修身养性,打算斩断孽缘,她反而常常用一种奇异而哀怨的眼神瞅著我。

就像现在这样。

我回头,她扭头。

我继续手里的工作,过一会,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。

就这样,过了好几天,有时候我和女友聊聊天,她插上几句话都带著些酸酸的气息。

女友再细心也想不到这是为什么,有些摸不著头脑。

我隐约知道,但我不敢招惹她。

可是同一屋檐下,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啊。

又是一个周末,女友照例带学生去郊区采风了,晚上回来。

我在厨房忙碌著,准备食材,打算晚上做道爱心大菜。

岳母在旁边收拾别的什么。

我正忙著,忽然腰间被戳了一下。

我回头,岳母背对著我。

我以为是错觉,继续切菜。

然后腰上又被戳了。

一下,两下。

我又回头,岳母仍然背对著我,但手上却没有动作。

这暗示,如果是过去,我一定求之不得。

然而现在头皮有些发麻。

我心里又痒痒,又害怕,最后干咳一声,当成什么也不知道,尿遁去也。

洗手间里,我坐在马桶上冥思苦想,这是个危险的信号。

男追女,隔堵墙;女追男,隔张纸。

岳母对我的诱惑很大,可我无法回应。

这一刻,我茫然了。

一周又过去了,这次女友陪我去外地院校看岳父,岳母说身体不适没有来。

开车数小时后,我们来到了该校附近,这是一家重点大学与人合办的外语学校,听说办学水平和校风都不怎么样,不过女生很多,青春靓丽让人喜爱。

此时已过饭点,我和女友商量先到附近饭店吃个饭,免得岳父再张罗。

于是我们找了一家西餐厅,从外面看里有餐桌间有屏风隔断,看起来很幽静。

然后我去停车,女友先进去。

我找到车位停下,关门上锁,刚走到餐厅门口,就看见女友咬著牙,气冲冲的走出来了。

女友是很少跟人红脸的,她都是细声细气的和人讲话,即使遇见不顺心的事也少有计较。

她脚不停步,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拉了我一下,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车子的方向走去。

不吃饭了?

我有些诧异,跟著她走了几步,又拐回去透过玻璃往餐厅里看,想找出是哪个混蛋敢得罪我女人。

意外出现了。

我道貌岸然的岳父腼著老脸,陶醉万分地搂著一个小妞在角落里互啃。

从我的角度,正好清晰的看到他那张清瘦而文气的脸。

***回到家,我们一起动手,把万恶的枕头打得满天飞,把可恶的被子碎尸数段,又在床上使劲的跳,在这种种不可告人的暴行之后,经过我的宽慰,女友终于恢复平静。消了气,又出了一身大污的女友十分不好意思,偎在我怀里数落著老先生。

这时我才知道岳父人不可貌相,不仅把身为学生的岳母哄进门,而且类似的风流韵事此后也一再上演,家庭风暴屡兴不息。

可以想像嘛。

岳父这人十分推崇民国那位鲁先生,谁说那位的不是就跟谁急。

那位鲁先生不就是把学生哄上床的此道前辈嘛。

反正都揭穿了,女友也不隐家丑,告诉我岳母当初奉子成婚,因为年纪小连婚龄都没达到,后来是改了年龄,凭空大了六七岁,也亏外婆家有力量,才没让丑事曝光,但自此岳母就被重视家誉的外祖父赶出门,直到老人去世时才得以重归家门。

「妈妈真的很可怜的。」女友说著说著,为母亲的可叹遭遇动了情,眼圈红红的。

我恍然,怪不得岳母看起来年纪不大,风姿可人,而这样的美妻长期不在身边岳父也不心急,原因也可以理解了——时尚娇俏的大学女生总比熟女人妻看起来更鲜嫩啊。

我恶意的猜测,对岳父这种一只脚进了棺材却还色心不死的老东西,只有学生妹的青春肉体才能唤醒他们干瘪的臭体。

遇到岳父这样的烂人老公,又遇到我这样的烂人女婿,岳母大人,您还真是命犯桃花啊。

自外地回来,又过了一些日子。

不知道是否从女友那里知道岳父旧态复萌的丑事,这些天岳母像自暴自弃一样,春情大发,无时无刻的缠著我,从厨房跟到卧室,从卧室跟到洗手间,又从洗手间跟到阳台,我就像长了尾巴一样,怎么也甩不掉。

而且她的手段也越来越有力,从戳腰间,到拉衣袖,后来干脆把我推到墙上,主动索吻。

我还真吻了……事后我很后悔,虽然没有真刀真枪挺身上马,但手上一番温存总免不了。

久旷之后,岳母现在很敏感,我伸在她胯间的手一会就挑起两场春潮,看著岳母红红的脸,闪闪的黑眸,我鬼使神差的把一手粘滑爱液全抹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,然后把她按到墙上,隔著裤子猛顶,直到裤子也被岳母喷出的爱液湿透。

事后我非常自责。

我好像看到自己再次披挂上阵,向著一条不归路奋勇直行——前方终点站:地狱,我加速行驶。

这样下去绝对不行。

可是老天爷,这种诱惑谁受得了?

反正我受不了。

现在惟一能救我于苦海,让我还保有一线清明的就是那个可怕至极的恶梦了。

我绝不要让自己重堕苦海。

我要为我守住自己的人生。

女友今天回来的很早。

她和岳母在卧室里关上门不知在嘀咕什么。

心里有鬼的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,正想探头偷听,门开了。

女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。

「……」,一阵绝望的沉默。

这情景似乎在梦里见过,我的心慢慢的冷了下来。

我的喉头干咽著,背上冷污霎时打湿一片衣服。

女友白了我一眼,然后走进厨房做饭了。

呼,警报暂时解除。

岳母在后面跟著女友出来了,她脸上有泪痕,却容光焕发,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,还仰脸抬头,示威一般的得意地白了我一眼,然后也进了厨房。

这女人,我的巨根不堪挑衅,愤怒的要爆炸了一般在裤裆里挺起。

如果不是我岳母,现在就把你推倒大搞狂搞。

夜了。

我和女友上床,照例先做些爱做的事。

女友拿出眼罩,说今天不准我看,她蒙住我的睛睛,然后我听到衣物轻轻脱去落地的声音。

柔和的音乐响起,女友今天是要反串我的角色,平时都是我把她放在床上,肆意调戏宠爱得她津液直流,才在千呼万唤中起兵征伐。

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,耳朵里都是纯净的音律,一阵等待后,一股体温到了我的脸前,女友过来了。

体温离得很近,我能感觉到她的热力,但却没有动作,似乎是在看著我的脸,过了一会,温度退却,她又离开了。

我正要起身摘下眼罩,一个光滑而火热的娇躯几乎是用「扑」的来到我身上,然后在我的脸上、胸前落下雨点般的吻。

我的大腿感受到一丝粘粘的湿意。

女友今天真热情。

我的肉杵立刻向她立正致敬,随后一股炽热潮湿包容了它。

这个开幕式太热烈了,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女友的臀部,但女友抓住我的双手,把它们按在床上,就好像我平时对她那样,我会让她全身上下的热力只有一个突破口,然后春水泛滥。

女友耸动著臀部,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,虽然我肉体的手被她固定,但我淫荡的思维无法限制,我用精神上的触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著。我们是如此熟悉彼此,我可以透过阻隔感受到她的一切。

此时她一定眼含春水,眉展春情,无声无息的娇喘吐息,她的白晳的脸颊绯红,细长微弯的睫毛轻颤,小而圆润胸脯上污迹隐现,雪白修长的玉腿时而伸直,时而紧勾。

我直立的肉杵顶在她的大腿根之间,形成一个倒浇蜡烛的姿势。

我一直以为,这个「浇」字用得极其传神。汩汩的爱液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冒出,顺著杵身流下,这股湿意告诉我这是女友年来最动情的一刻。

我挺动腰身,在她迎来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,一下就进入她的最深处,在优美的旋律中,我隐约听到她长长的呻吟著,然后体内山洪爆发。

这股潮水是如此奔涌,我在她体内的部分甚至感到一股推力,似要把我们分离开来,我用力握住她的手,用力拉回,然后一个柔软的身子从斜侧扑倒在我的身上。

不对啊。

我一把拉下眼罩,女友羞涩地看著我,她正半扑在我怀里,和我四手交握。

再往后看,赤裸的岳母披头散发,坐在我的腰上,下体联通。

***我几乎已经放弃的母女同收的梦想,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达成了。

即使如今朝夕相对,晚晚三人共枕,我仍然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。

幸福来临的太快,我时常告诫自己务必珍惜。

我和岳母的关系如同蜜里调油一样,和女友更是亲密无间,我们好像开始了新的恋情,一种三人之间的亲密爱情。母与女、妻与夫、岳母与爱婿,就这样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家庭。

身在外地的岳父乐不思蜀,一定每天在玩女学生,我则在家里玩他的老婆和女儿,有时岳母挂在我身上,一边耸动圆臀,一边和他通电话,他竟也听不出什么异常,聊上几句匆匆就挂。

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,这样也不错。

就这样,我们幸福的生活著。

各位,你们羡慕我们吗?上次说过,机缘巧合下,我终于母女兼收,从此和母女二人过著幸福的生活。

起初我们约定,把我平均分配,一周里有四天是女友的,三天是岳母的,不过很快发现这约定不具可行性。

女友已经习惯了搂著我的肩膀入睡,而岳母新收不久,热情似火,所以每晚都是三人同床,至于那些爱做的事,就看各自的本事了。

我年轻,体魄强健,正是贪色的时候,一晚两次还嫌少,生怕吃不够。

女友就不行了,她体质较弱,又敏感,有时做到一半就吃不消了,常常我在上面刚起兴致,她在下面就睡意沈沈,幸好有岳母为她分担,才没有饿到我。

岳母体质好,虽然像女儿一般出水很快,但胜在耐力久,承受力强,我们常常能一次换几种花样,只恐不尽兴,虽然最后她也会体力不支,不过我也很是满足。

我也真想要女友彻底放开矜持,敞开心扉,陪我和岳母同时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激情之夜。

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岳母说了,岳母不但没有取笑我,反而自告奋勇,由她来想办法。

岳母出马,应该问题不大。我这么想。

不料这一等就是半个月。

这期间我也没闲著,晚晚采花施蜜,把岳母和女友浇灌催熟。女友有些先天不足,虽沐风雨变化也不大,这还罢了,岳母的变化却著实叫我吃惊,灌满了雨露之后,她从肤色到气质都发生蜕变,艳色大大提升,举手投足之间光彩照人,魅力四射,看著她自内而外散发的美态,经常在白天,我就把她拖到房间一逞私欲。

快乐的日子总是不久,半个月后,我得到消息,我那风流的老岳父来了。

这消息让我很是不安。虽说岳父人品不佳,和岳母关系也不好,不过人家毕竟是两口子,若要走到一起,那也是我这做未过门女婿管不了的,一想到我丰满美丽的岳母躺到岳父那干瘪臭体之下,被他污染摧残,我的胸中就燃起熊熊烈火,愤恨不已。

幸好这事没有发生。

岳父虽然来了,岳母和女友的态度都是淡淡的。

岳父颇有自知之明,也不多话,先讲明了专程来看女儿,过夜就走。

这下我的心里就平静多了。不知何时,我已经把岳母视为我专属所有的了。

晚上,我们一起吃饭,女友陪我们喝了几杯,很快就败退下来——和岳母一样,她易醉。

岳父好酒,但量也不大,很快也迷迷糊糊的,快撤席时,岳母递了抗失眠的药给他,他看也不看,接过一口吞进,看来他今天可以睡个好觉。

我把女友抱上床,又来扶岳母,此情此景,让我想起最初那个荒唐夜。

不过此夜岳母可不是任我施为了。

她也不理沙发上歪倒的岳父,直接揪住我的领带,带著媚人的笑容,倒退著一步步走进卧室,然后把我推到床上的女友旁边。

岳母爬上我的身体,吻住我,津液交流,我的舌头不时勾引著她的香舌,呼吸著她芬芳的气息,把甘甜的津液,一口口吞入腹中。一边汲取香津,一边用舌尖在她口中探索嬉戏,以促使她更多的分泌玉液。我的下体也不闲著,和她娇嫩湿润的玉户磨擦著,时而重重上顶,便使岳母的身体阵阵紧张。

我翻身压在岳母身上,顺势蛟龙入洞,挺身耸动,同时隔著轻薄的内衣,轻揉岳母高耸的乳房,触手之处一片温暖柔软,只觉丰盈硕大,饱满中又带著坚实。

上下受攻,岳母很快春情上脸,轻声低喘起来。她媚眼如丝,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,殷红的舌尖轻舔樱唇,把我拂过小口的指头含入口中,用柔滑香腻的小舌挑逗著。

我一手揉动著岳母的乳球,一手轻捏她那嫩滑的香舌,下面紧贴著阴阜,在岳母的潮湿蜜道中进出,不时刮出奶白色的体液,情到浓处,岳母娇躯不停的震颤,身子越来越热,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,仿佛要把我那根侵入她口中的指头吞入喉中,我的手指探得如此之深,使她从喉间发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诱惑的呻吟。

为免伤到她的咽喉,我抽出手指,手叉住她的腰肢,低头去亲吻她的胸乳,岳母的手臂环上我的头颈,把我的头脸按在她胸前的丰满中,我用舌头追逐饱满双峰顶上那两颗樱桃,口水涂满了白嫩的胸脯,随著我的吸吮,不时发出「啾啾」的声音。

岳母意乱情迷,大腿用力的夹住我的腰身,玉胯迎合耸动,我喘著气,把她白晰丰满的双手手臂拉过头顶,舌尖舔到她的腋下,那处芬芳的体味甚浓,更兼敏感无比,岳母被触动心弦,不时娇笑著,愈发性感诱人。

在岳母魅力下,我动作愈发狂放。

我伸手拉开岳母大腿,将她丰盈的玉腿推到肩上,然后一把抓住双手,将岳母拉起。

岳母的双脚在我脑后,身子几乎悬空,除了双手被握之外,就只有胯间吞吐著的那根温热肉杵的支撑,雄伟瑰丽的双峰,随著她身子被撞击,无拘无束地跳动著,散发著阵阵迷人的乳浪。

我一手搂住纤腰,一手捏著圆臀,更好的固定住她的身体,她丰腴浑圆的臀瓣间湿润无比,手指上下滑动,沟壑幽谷中满是春水,萋萋芳草之下粉嫩唇瓣更是炽热非常,在我的撞击下,岳母披头散发,乳浪波动,春水生波,白莹莹的身子泛起一层粉色,艳丽无比。

一阵战栗后,我喘著气将岳母放下,岳母指指身旁昏睡的女友,我会意,稍息一会,再度挥戈上马。

女友不比岳母,她是纤细柔弱的,我耐心的亲吻她,乘著她母亲体内溢满的粘湿爱液,缓缓的进入,逐寸逐寸的深入,一步步撑开紧滞的花径。

饶是如此,女友依然皱起了眉头。

岳母见状,心疼女儿,勉力探过身子,把女友可爱的耳垂含入口中,又将手滑入女儿细嫩的股沟,轻轻摸索挠动。

未婚夫和母亲,四只手在女友柔顺的娇躯游走著,挑拨著她的春心,渐渐她檀口轻启,粉唇吐息,酥胸起伏不定,身体渐渐松驰,体温也升高起来,即使在酒后深眠中,花径里被肉杵涨满充盈的快慰也传遍身心,一滴滴的爱液涌出,我的动作越发畅快。

感到身下的女友柳腰款摆,将肉杵迎入幽深秘径,我非常喜悦,手从玲珑的双丸处下移到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,忽轻忽重的揉搓著她,忽而轻轻挠刮,忽而又大力拥握,撩拨得女友情欲如潮,柳腰摇曳生姿,全不似平时的含羞带愧,娇弱无力。

我愈发性起,肉杵挺如蛟龙,动力十足,把女友纤细的身体不时撞得向上跃动,不多时,女友已数次潮起潮落,身子酥软如水一般。

此时岳母已缓过气来,探手过来抓住龙根,把我牵离女友身体,伸手一指卧室门外,竟示意我们到客厅去。

我微微一愣,岳父尚在那里酣睡,我和岳母这般出去怕是不好。

岳母意思甚是坚决,黑黑的眸子里像燃著一团火,此时我精虫上脑,又怕什么,拉过一张薄被给女友裸著的身子上遮凉,然后便抱著赤身裸体的岳母出去了。

我抱著岳母来到客厅,岳父正在呼呼大睡,全然不省人事。来到他身前,岳母从我怀里挣扎著下地,光著脚站在岳父面前,过了一会,回头看向我。

我心里微酸,手上便难免有些粗暴,上前弯腰抄起岳母光滑的小腿,将她拦腰横抱起来。

或许是感到我动作有些大,又或许是事到临头有些悔意,岳母不怎么配合,扭动著腰肢,有些抗拒的样子。

我加大力气,肉杵顶在岳母粉胯之间,一时找不准蜜道穴口,杵头顶动著,一会触到蜜瓣,研磨几下,沾到几滴粘腻蜜露,一会又脱出目标,误入臀沟幽谷,越是急迫,越是找不准地头,后来干脆一手探下,杵头方才挺进茵茵碧草之下,就著汩汩爱液顶入美妙穴道。

肉杵入体,我和岳母都是一颤,她的唇微张,一滴泪水沿著脸颊落下,身子微微的后仰,此时我有些愧意,自觉太过蛮横,便托住她的丰臀,肉杵慢慢脱离秘处肉唇的吮吸。

可能感到我的愧意,岳母没有再挣扎,双腿用力紧勾著我的腰,慢慢耸动圆臀,我的肉杵重归故地,研磨著蜜道中的层层褶皱,不久岳母口中娇喘,春露泛起。

岳父睡得甚沈,我与岳母在他身前行淫,他全然不知,呼吸平稳细微,客厅里只有一轻二重的呼吸声,不久之后又兴起下下肉体交击声,而后水露密布,每次撞击又发出扑滋扑滋的轻音,此时岳母轻闭双眼,口中微微呢喃著,已是将他放置脑后不顾。

岳母的蜜道丰硕有力,如同婴儿小口,寸寸吸吮著杵身,我的肉杵向外抽动时很是耗力,而每次顶入却极是顺畅,只觉越入越深,杵根仿佛也被纳入阴道,杵头更是每每顶到极深处的一团软肉。

如此大力施为,岳母渐难承受,气喘愈急,轻吟声愈大,大腿紧挟,纤足挺直微勾,爱液如泉涌,将我的肉杵通体浇湿。

我把岳母的身体半放在岳父躺著的沙发上,她的桃源洞口下方正是我岳父的花白头发,我把她放稳,沈下腰,重重压上去,杵头霎时顶著蜜径软肉挤入至深处。

岳母红唇大张,却无法发出声音,我重重研磨著那团软肉,只数息时间,岳母已是污水澿澿,继而泪水盈睫,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哭泣的声音。

我拔出肉杵,急喘两口气,再度直捣黄龙,这次更比上次还要深入有力,岳母「啊」的嘶吟一声,蜜道急剧收紧。

不顾岳母危急,我再将肉杵脱离蜜径吸力,喘息数次,微平心中燥热。

身体身处渴求难奈,急需肉杵充满,却又得不到我的怜爱,岳母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泪水涟涟的看著我,我却只是不顾,决定今天要在岳父面前,将岳母身心彻底征服。

僵持只是片刻,岳母轻握我的肩,我盯著她的眼睛摇摇头,她的泪花立时就流下脸颊,顺著裸身滑落,滴入身下岳父的发中。

「给我」,岳母抽动著鼻子,声音嘶哑无比,见我仍无动作,就扭动著腰肢,主动去寻找杵头,想要自行吞入肉根平息体内酸痒。

我岂能让她如愿,吸一口气,下身用力,肉杵如有生命般,左摇右晃,就是不就犯。

岳母和我僵持著,双腿大张,下体挺起相就,泪水污液横流,喘气带动乳浪急摇,喉间吟声嘶哑。

又过片刻,岳母突然崩溃,哭泣出声,我不再吊著她,下身一顶而入,然后托起圆臀如壮牛犁地一般猛顶,次次都磨擦著美肉,下下都顶进子宫软肉,一波波挑动著岳母体内的酸意酥痒。

岳母时哭时喘,一双修长玉腿缠在我腰上,香胯迎合耸动,娇躯丰盈里柔肌用力收缩,让我极度爽快。

当我挺动到极致时,岳母双眼翻白,仰面后倾,口中津液顺著下颌流下,落到硕大乳房上,又淌入香腻腹下芳草幽谷间,当我最后重重一击,岳母体内肌肉猛烈收缩数次,春水如山洪暴发一般,爱液潮喷涌出,白腻粘液浇湿了我的肉杵,而后失禁的尿液将下方岳父浇个满脸。

***第二天,岳母与女友仍在安睡,我送岳父到车站。

昨日虽经岳母小便洗面,岳父睡得仍如死猪一般香甜,我将力竭昏倒的岳母送入卧室,强打精神帮岳父清理衣物,期间不知是适才饮入了混杂著小便和蜜汁的体液还是饮酒所致,岳父呕吐了一次,正好连身上的异味也遮住了。

翌日醒来,他对前事一无所知。

临上车前,他叮嘱我要善待女友,以及代为照顾岳母。

我自然满口答应,心想必将岳母照顾得欲仙欲死,每日高潮喷水不止。

岳父满意而去,独自登上远行的列车。

看著列车渐远,我离开车站,向家中行去,想到可爱的母女,心中无比振奋。

我要珍惜爱人,珍惜岳母。

这就是我幸福的家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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